“糟糕！忘记还有窗户了。”顾亦笙暗叫一声。他们在四周墙上都贴上了软垫，独独留下了这一处观察口。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前面的玻璃剧烈震动了一下，还好是钢制玻璃，扛住了郁婉的一轮攻击，但郁婉的右拳却砸出血了。
九爷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下次整个房间都铺上软垫！”
“那我们怎么观察她？”顾亦笙惊愕。他当然也想全铺上软垫啊，但全铺上软垫他们眼前的视野也会被遮挡了。
九爷冷瞟他一眼。“医院的监控全是摆设？”
顾亦笙囧，他刚才怎么没想到这点？果然人一着急就容易想问题转不过弯。
他倒挺羡慕霍九卿，都这样了，还能保持这么冷静。
他不知道此时的霍九卿正在暗恼自己的疏忽。这么明显的破绽他居然都没有提前发现。
杜老忍不住看了霍九卿一眼，作为心理大师，他对人的情绪变化特别敏锐。他看出了九爷对郁婉暗藏的情愫，心中无比诧异，没想到京都的这朵高岭之花居然栽到了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徒弟手里。
君北辰并没有干涉郁婉的自残行为，这样杜老才能看到她最真实的状态。“杜老，她的情况您也看到了，要怎么样才能帮她恢复正常？”
“你们谁和她关系最亲？”
“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