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做什么,喂个药而已,竟然荒唐的臆想起了他,真是要天打雷劈了。
意荏看着碗里还有一口药汁,心一横再次含进了嘴里覆上千殊的嘴唇,她不允许自己有任何不该有的感觉,迅速的退离,卷着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又擦了擦千殊的,见他喉结滚动把药咽了下去,她如释重负。
“咽下去了就好……”意荏最后给千殊掖上被子才出了屋子,她并未走远,也只是蹲在墙边透透气。
也不知府里如今怎么样了,应该是乱作一团了吧,就算她身在千府常常宛如浮萍,身处险境,可终究老爷,意遥,二少爷都是待她不薄的,这会儿还真怪想千府的……
还有….他…
意荏摸了摸唇瓣,鬼使神差的想如果他不是她的兄长就好了,不过她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并狠狠的锤了自己的脑门一下。
千殊毕竟是他兄长,她敬他,仰慕他都没错,可是怎么可以肖想那些不应该的事?实在是糊涂了。
不知不觉中,头顶笼上一层阴影挡去了意荏的太阳,意荏抬头,放大的一张脸冲她嘶着牙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