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草原那一次,他也不得而见。这位大纪最后的举世名将,一直活在他的心里。
“我原先想带父亲过来——”
牧羊老人伸手,拍了拍徐牧的肩膀。
“莫讲,我知你要讲什么,问什么,但眼下以大事国事为先,家事小事且先放一边。”
徐牧拱手。
亭子里,茶水已经斟好。给人斟茶不超过三个的常四郎,这一轮似是成了茶童一般。
“李将入座。”脸上再无嬉闹之色,常四郎表情认真。
“好说了,二位同坐。”
便如三雄同聚,此时在外的三方护卫,都自发地按着刀,走到一边守哨。连着司虎,见着这般的气氛,也迅速扛起斧头跑了出去。
“此时不宜饮酒,某以茶代酒先敬二位。”老人举起茶盏,并无任何矫情,看向了面前的徐牧和常四郎。
“敬二位在中原止戈,一致抵抗外族。”
徐牧与常四郎同举茶盏。
“同敬李将,中原人定不忘李将的戍边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