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江右生疏地探索,回忆刚刚庄峤的动作,一模一样地复制回去,力度却温柔得让人心里发痒。
庄峤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下去。
天旋地转间,薛江右被压回甲板上,仰面承受暴风骤雨般的吻。
手被用力按在头顶,无力地蜷缩起指梢,手腕被握得发痛,嘴也被吻到发麻,几乎失去知觉,这次却找到了些许关窍,在间隙努力地抽空呼吸。
唇分开,庄峤转而吻在他耳后,颈窝。衣摆被骤然掀起,海风吹凉皮肤,激起一阵颤栗。大手掐着他腰侧,用了力地摩挲、收紧,却又克制着没有继续移动半分。
过度的紧张使薛江右大脑空白,思绪停摆,直至感受到颈间吮吻过度的刺痛,本能地偏了偏头。
庄峤终于找回理智,唇贴着他颈侧的红痕不动,呼吸一阵烫过一阵。
“你得回去了。”他听到庄峤如是说。
薛江右整个人微微发颤,被捞着后腰坐起身,看到庄峤半跪在面前,呼吸粗重,沉默地凝视他。
半晌,庄峤问:“这次录制几天?”
薛江右下意识伸手搭住他小臂,依恋般收拢手指攥着袖口,机械地回答:“三天。”
“之后呢?”
“应该是回公司准备下次演出的舞台。”
“这几天不能再见面了,会影响你。”庄峤恢复平静,轻声说,“录制结束打给我,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