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情话，若是平常，文婵娟早就高兴得跳起来，可是今天，受了夜里梦魇的影响，她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些慌乱：“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尉迟启铭不明所以，愣了一下，笑着问：“什么是以前的你？什么又是现在的你？”在他眼里，小婵就是小婵，哪里有什么以前现在？
文婵娟看着眼前藏在心里多年的男人，尉迟启铭，你可知，你眼前的身体，以前和现在，是住着不同的文婵娟啊！
可是，这个秘密，她却不知如何开口和他解释，于是，她换了一种问法：“启铭，你答应娶我，是因为我快死的时候的那个承诺，对不对？”
第两千四百二十一章 你就是个小偷
文婵娟不提起，尉迟启铭都快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开始，是因为一个随口应下的承诺：“小傻瓜，别想多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回去晚了，文叔和闵姨该担心了。”
文婵娟此刻心里本就有纠结，忽略了他语气里的宠溺，只将他的不回答理解成了默认。
所以说，启铭娶她，对她好，都是因为文婵娟用生命最后的时光换来的那个承诺？
这个认知，让文婵娟的心里，又增加了一层难过，她平常厚着脸皮亲他，抱他，他是不是都是强忍着推开她的冲动，再或者，其实他的心里，是喜欢别的姑娘的，只是因为一个承诺，他不得不选择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