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了这件事,张济便兴冲冲地离开了,现在只要让那女奴将地牢的周围有什么说出来就可以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离开后童丹琴就将自己锁在了屋中开始作画。
而另一边,南余使臣被放出来后并没有因为此事发火,反而一直表示他们是来议和的。
宋北渊每次都会派人将这些人打发走,他们与南余签订的协议可是南余先悔的约。
谁知道这南余打的是什么主意,万一这些南余人又想借着议和生事,那他们就真的处于被动了。
对于议和一事,朝中的文官倒是都很赞成,而武将自然是主战。
这件事越拖越久,眼见拖不下去了,宋北渊这才将使臣召来了皇宫。
在牢中待了多日,这些使臣如今看到宋北渊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他们咽了咽口水,一时间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各位从南余远道而来,前些日子的误会闹的很不愉快,不如本王在宫中设宴,来宴请诸位使臣。”
说着,宋北渊挥了挥手,立刻有宫人拿着椅子走了进来。
南余使臣们坐在椅子上,心中还在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怎的宋北渊的态度会突然转变。
为了防止有什么变故,他们只能拒绝宋北渊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