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道:“里正大哥,我请你来是希望你做主的,他们诬陷我家伤人。”
说到伤人,事情就严重了。
里正眉头拧紧:“可有证据?”
“昨夜胡家人割毁庄稼,我弟亲眼所见,想要阻拦,被胡家人割伤手臂。”颜芙凝捏起镰刀柄,“我弟就是人证,这把镰刀就是物证。”
“镰刀谁家没有?”傅氏认得自家镰刀,但仍狡辩道,“就这个傻子也能作证?”
颜芙凝不接她的话,顾自对里正道:“幸好我弟机灵,只伤到了手臂。”
里正走到傅北墨身侧:“伤口我能看么?”
傅北墨扒开包扎的布条,呈现在眼前的伤口确实是镰刀所伤。
颜芙凝又道:“胡家霸占田地十五年,如今要还了,心有不甘。昨夜割毁一半庄稼,被人发现,心生歹意,这就是谋财害命!”
一下子上升到谋财害命,胡家人心生惧意。
谋财他们敢的,害命是不敢的。
就这时,傅北墨直冲到屋门口,一把揪住胡阿静的衣领子:“就是她割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