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媛的心有些慌了,“东家,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你无需帮她开脱,明天早上八点我会跟她在法庭上见面,我还有事,先走了,你需要什么可以告诉司雯。”他朝着门外走去,没有片刻的停留。
陆思媛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她竟然成了赫连祭的女人。
她第一时间给经纪人发了短信,让她准备好新闻通稿,顺便还把明天早上赫连祭和许棉要法庭见的消息卖给了各大媒体。
许棉被许文静载着,回了公寓。
一路上,她都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不停的滚落的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棉棉,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我包里有急救冰袋,你先忍一忍。”许文静以为许棉是被烫的太疼了,把车子开的飞快。
“文静,秦迹要结婚了,我的青春真的结束了。”车里一室沉默,连一颗泪珠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那么清晰。
“他大爷的秦迹,竟然要跟陆思媛结婚,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刚刚你干嘛拦着我不让我去问问他?”
“问了又如何呢?”许棉苦笑。
“问了把他抢回来啊,这还用问,我就不相信秦迹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样也好,这一直都是我想要的结果。”许棉低下头,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生锈的刀子,要将心切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