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朗台和樊傻儿一直在刑警老楼等着支队长和侯大利。
樊傻儿在一楼锻炼出来,散发极具雄性色彩的汗臭,道:“奇怪呀,葛朗台居然想请客呀。”
“樊傻儿,拜托你赶紧冲澡,味儿刺鼻。”葛朗台衣冠楚楚,身上尽是名牌,与眼前的粗警形成鲜明对比。
樊傻儿用毛巾擦汗,道:“葛朗台,铁公鸡拔毛了。”
葛朗台道:“到了新单位,请老领导老同事吃个饭,算是拜码头。我自己掏腰包,不花单位的钱,你少在旁边说风凉话。”
葛朗台做刑警之时,与樊傻儿一起执行过多次任务,还曾在一起蹲点三天。两人是老熟人,说话随便。
听到车响,葛朗台到走道瞧了瞧。几分钟后,他来到侯大利办公室,进屋后拉着侯大利的手,热情地道:“今天专案组开门大吉,晚上喝一顿。我请客。”
侯大利道:“好。今天你请客,改天我请客。”
葛朗台豪爽地道:“那就一言为定,我去请支队长。”
朱林在窗台上种了盆文竹,正在修枝,葛朗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