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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跳楼,公司破产,我从天上摔到地上,家里没钱,债主上门,虎落平阳被犬欺,以前所有对我好的人,全部现出原形,歧视我,还打我。杨国莲和杨国志都是我爸的同胞,跑到家里,推倒我妈,拿走了值钱的东西,包括我妈的手表、我爸的戒指。他们后来还报了我失踪,把我家仅剩的一点儿东西全部拿走。这就是亲人,让我对人生很失望。我妈病死后,我没有办法在江州立足,转学到秦阳五中。在那里,没有人认识我,我活得比较自在。李兴奎妹妹的事,就是我在那个时期做的。当时我骑摩托车回江州,给我妈上坟,在街上见到李兴奎的妹妹李兴梅,我对此人印象很深,跟随上去捅了刀子。这一刀捅在她的后背上,听说她后半生只能坐轮椅了,很过瘾啊。捅了李兴奎的妹妹,我是临时起意,害怕警察来找我。后来平安无事,警察根本没有出现。很长时间,我想起捅人的感觉,都特别兴奋。夏爽的脸也是我划的,背叛我爸的女人,下贱,活该。若不是有人出来,就不是划脸这么简单。那些欺负过我们家的、欺负过我的,都得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