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佛门弟子一怔,颔首答道:“师叔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我等的确只是守在门外,未曾见过师叔本人。”
“好。”林彩诗浅笑一声,转向永芝道:“今日申时,你被两名闯入安水寨的人挟持去了傅家密室,随后傅寨主本人也被一名玄衣人逼了进来,对不对?”
“确有此事,我没有亲眼见到那人,可听到他两三声声音,似乎跟义父极像——说起来若不是公公当时想要置我于死地、让我彻底没了活路,我也不愿来这里证他的罪。”
“这便够了,后来密室被傅寨主触发机关沉入水底,那玄衣人在水中为我圣阁殇月姬所伤,虽都是些皮肉轻伤,但殇月姬所用之剑乃是七海圣物贯海冰剑,无论那人回去后用了什么法子也绝无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伤口复原如初——空明大师,晚辈不敢冒昧请你当众展露法体验伤,可为证你清白,不如寻一间静室,请云老前辈同你二人进去,私下查验如何?”
空明眉头一蹙,哼道:“不是老衲心虚,只是平白无故的就因你这妖女几句妄言便要去验伤,这是何道理?此事恕难从命!”
云生子亦道:“大师所言有理,在场皆是有身份颜面的人,谁也不能因几位的凭空猜测便坦然受辱,否则我武林正道尊严何在?诸位若是没有旁的证据,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各自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