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的秦婉悦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难以想象的这么多年,宇文慎是怎么过来的,这么多的伤痕,都是怎么来的?
她很想问,又将话语咽下去了。
那背后,之前包扎的厚厚的纱布,已经被血浸湿了,可能是伤口已经裂开了,难怪他疼的脸色发白。
宇文慎正准备抓着那层纱布给它扯了,秦婉悦见着他这么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拦着,“别动别动,让我来,好这么粗鲁的揭下来,可得掉一层皮了。”
“轻一点,对自己好一点不行吗?这么粗鲁的动作,你难道是还不够疼?”秦婉悦一面把纱布拆下来,一面忍不住责怪她。
看着这狰狞的伤口,原本应该凝固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裂开。
秦婉悦微微皱着眉头,按照这个伤口的流血速度,加上这个纱布的厚度,推测时间的话……
“是不是从我们刚来县衙的时候,你的伤口就已经裂开了,但是你一直没有说话?”
宇文慎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点头,他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裂开了没有,只是觉得疼痛,越来越重而已。”
可能早就裂开了,只是自己没察觉,直到将那县令抓进大牢过后,这疼痛才更加的明显,他想了想,跟秦婉悦说,“我忍耐力也不差,但是这个伤口却让我疼得难以附加,会不会是,因为之前余毒未清?然后才这样?”
“是吗?”秦婉悦看着他的伤口,这话也有些道理。伤口已经全部裂开了,原先她撒上的药粉,都已经被血液冲散开,伤口已经止不住血了,这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