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二姐二十出头,她早年招了个夫君入赘;
可惜不到半年,夫君就因病去世。
从此,她守着寡母幼妹过活,无心再嫁,自然也无甚妆扮。
在淳安看来,二姐虽未妆扮,仍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孤男寡女同住一屋,男的又隐瞒身份、来路不明,怎能不让人担心?
“占便宜?谁啊?”二姐疑惑了。
淳安急了:“还能有谁!咱家那个男的,临淮呗!”
“去去去!小孩子家想啥呢!
“临淮不知道多君子。
“咱家又不是只有一间屋子,我又不跟他住一屋;
“再说,那不是你没过门的夫君么!
“你怎么能胡乱怀疑人呢!”二姐嘴上埋怨淳安,却往淳安嘴里塞了块已经不烫的肉。
淳安边吃边回想起,和母亲出远门那段时间,母亲也没问过淳安关于临淮的事。
“这家人可真怪……
“家里多了个陌生男人,居然连问都没人问?
“二姐为什么也说,临淮是我未婚夫呢?
“明明记忆里没有这个人……”淳安想不通,于是决定直接问临淮。
她来到后院,临淮正在为播种桂花糯做准备——
晒种子。
淳安跟临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手上可没闲着。
聊着聊着,淳安开始进入主题:
“临淮,你到底是谁?
“你打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