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长生真仙的意思很明显,输人不输阵。先天法器“玄溟珠”被淮安真仙得手,已是既定地是事实,几乎不可能更改。
那么长生真仙只好提出做过一场,意思就是淮安只是占得了先机,才率先夺得地先天法器“玄溟珠”,不能放手厮杀的情况下,只能是无可奈何了。
当然,若是做过一场却落入了下风,那也可以说是你燕淮安技高一筹,这也没什么,毕竟修行路上,达者为先。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地可能,来日方长,犯不着争一时之长短。
可若是一言不发,也不动手,就这样看着淮安真仙拿着“玄溟珠”离开,虽然看起来和和气气,风平浪静,但是好看不好听呐,别人还以为长生宫地始祖长生真仙和钟山观地祖师钟山真仙两人,
竟然就这样被淮安真仙的威势吓退,连吱个声都不敢,就这样灰溜溜的退走了,让淮安真仙不废吹灰之力,就拿走了先天法器“玄溟珠”,面上无光啊!
“善!”对于这个建议,钟山真仙是举双手赞成的,眼中更是透露出炽热的战意,目光来回在长生真仙和淮安真仙的身上瞄来瞄去,似乎是在选择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
那炽热的目光,看得淮安真仙和长生真仙浑身都不自在。
长生真仙不禁在心中嘀咕:“老夫是不是就不该提这句话,忘了这厮就是的战斗狂人,总感觉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