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谬赞了,学生会努力的,这些外事,并不会影响到学生读书的心态。”贺远表情变得严谨起来。
祭酒满意地摸了摸胡须,目送他离开后,才安排人去了解学堂里的情况。
走出院门,吴曦跟徐生都对贺远举了举大拇指。
“远兄,我还以为你会忍呢。”徐生叹息说。
贺远挑眉:“我是这样好脾性的人吗?”
徐生嘶了一声,果断摇头:“不是。”
没过两日,国子监的传闻风向就变了,本来每年参加乡试会试的学子就多,大家听说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搞出来影响他们学习心态的,对背后那个人都很厌恶。
毕竟这些读书人最在意的就是功名。
贺远又主动参加了祭酒安排的给其他学子讲课的活儿,很快对他诋毁的人,在学业上被他碾压,嫉妒的人依旧存在,却不能伤他分毫。
贺远不着痕迹地引导别人透露了流言一事是莫三那群人弄出来的。
不出半个月。
莫三一上学就被不少学子厌恶嫌弃。
莫三可没有贺远的好心态。
他先是请假好几日,紧跟着学业下降,甚至有好几次都精神不济地在课堂上打瞌睡,被夫子当堂抓住,叫起来训了半日。
这下,莫三算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不仅身边的狐朋狗友跟他疏离,就连家里人都日日骂他。
这一日。
莫三眼神阴郁地在国子监的梅树假山旁,撞见了正在亭子里练字的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