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姐儿约莫是癔症了吧,误会了太子殿下做兄长的一片心意,是老身见你看着面色不佳,向来探望一二。太子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幼妹,又觉老身上了年纪,腿脚不便,才特地请缨而来。没想到,倒是惊着婵姐儿了。”
“母亲这话好没道理,”苏延清不想息事宁人,想要给徐晖一个教训“所谓男女七岁不同席。殿下与晚照便是身份再亲近,也没有外男来探视的道理。”
“想来,是太傅的失职。”
苏延清的眸色暗了下去。
徐晖一惊,这是要将太傅从他身边挪开啊!
“是孤惊着晚照了,孤向表妹赔礼可好?”
“礼自是要赔的,太子乃未来的天子,一国的表率,错了便当罚。礼节上殿下做做便是了,至于受罚,为教导好殿下乃是太傅的失职,臣会向陛下请旨,为太子殿下换一位新太傅的。”
“你别....”
“殿下!”苏老太君及时止损。
太子身份再高贵,可是苏延清到底是苏府的统率,现下里苏明意没有回来,苏府便没有人能与他抗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