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起傅佳辞的手,将她的抬到视平线的高度认真观察。
他眼镜腿折断了,戴不了,看不清她的伤,便微眯着眼睛,试图让视线凝聚。
傅佳辞明明是那个撩弄他的人,可她忽然心慌了起来。
江岷的视线仿佛是两团火,把本来没有疼痛的皮肤灼烧地发痛。
她开始扭捏地转动手腕,想要结束这一幕,江岷却把她的手捏得更紧了,他在她虎口那道细细浅浅的粉色疤痕上轻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问她:“还疼吗?”
傅佳辞的脸红成熟透了的虾子,她被江岷的气息吹拂得浑身都痒,心似春风里的芦苇荡来荡去。
可尽管害臊,她也没皮没脸地说:“还疼。”
“还疼的话只能去医院了。”
江岷放下她的手,无情地说。
傅佳辞深切感受到,什么叫做撩完就跑。
她收回手,重新严肃地说道:“你没有眼镜能行吗?”
“看不太清楚。”
傅佳辞从他羽绒服的口袋里掏出眼镜,说道:“下午你留在宾馆休息,我去给你修眼镜。”
江岷看着她一派主人的样子安排一切,嘴角向上弯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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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放晴了,午后的暖阳照向海面,海面波光粼粼,照向树林,树叶通透似玉。
孙叔在阳光的滋润下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一会儿,就被电话吵醒。
来电显示,是江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