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大人,你不同意水淹宛城,是否有什么良计?你总是有令人欣喜的惊人之笔,不声不响地派神射手突然射杀了张曼成,也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你是否有什么妙计,可以尽快剿灭逆贼?”
今天这个场合,周永原来并不准备多说什么。可是现在情形逼人,不得不提前了,况且朱隽点到了自己,不说几句似乎不妥。要说计策当然是有,而且还正在实施之中,不过周永可不想告诉别人实情。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朝朱隽拱了拱手。
“朱隽大人,朝廷大军围困宛城已经二个多月,久攻不下,纵然给南阳黄巾以重创,但是朝廷官兵也损失惨重。如今皇甫嵩大人北调,朝廷官军兵力更少,要想剿灭南阳黄巾,恐怕非一日之功。所以在下建议不如劝降南阳黄巾军,想那黄巾军困守孤城,恐怕早有投降之意,我等愿意前去劝降。”
谁知道朱隽一听,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朱隽可把南阳黄巾军恨透了,恨不得一个个全杀了。现在又有了水淹宛城之计,怎么可能同意让他们投降,当即就给周永泼了一盆凉水。
“兵固有形同而势异者。昔日秦、项之际,民无定主,因此要奖赏归附者,以鼓励人们前来归顺。今海内一统,唯黄巾造逆。接受投降无以劝善,剿灭他们足以惩恶。今天如果接受他们投降,更助长逆意,逆贼顺利则战,失败则降,众贼必效之。这是放纵逆贼之策,而非良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