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眠如何?”萨里一边拿着听诊器听W的心跳,一边问道。
W盯着白钰,眼神阴沉沉的,“托白医生的福,睡得很好!”
最后四个字,W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钰摸摸鼻子,低头写病例,没看他。
倒是萨里,看了一眼白钰,又看了看W,还以为白钰昨晚给他加了两味安神的药,于是说:“那就好,白医生年纪轻轻医术就让人刮目相看,她开的药对你的症状很有效。”
W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
“咳咳。”白钰见萨里做完检查,于是走过去道:“我给你把一下脉吧。”
W把手伸过去,不说话。
白钰是真有点心虚,她冷静想了一晚上,暗道自己太冲动了,左右W打不过自己,想要推开他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他还是个病人,自己不应该和他计较的。
W见白钰皱着眉头脸色难看,自己的脸色也不由得垮了下来,声音带着温怒,“怎么?我要死了?”
“啊?”白钰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给W把脉,“脉象平稳,气血还是有点虚浮,这不是大事。”
W嗤笑了一声,挖苦道“看你苦着一张脸,我还以为我命不久矣了。”
白钰:“……不是的。”
萨里看了看W,又看看白钰,觉得他们两个人今天都怪怪的,特别是W,今天戾气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