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名字不仅决定了我写作的内容与视角,而且也为写作这本书提供了较为灵活的叙事载体。为了把这本书写得亲切、活泼一些,我有意打破传记写作那种单一的一第一人称或第三人称的叙事手法,把各种不同叙事主体——作家与传主、友人与作家和传主等交融一起,就说是叙事与评说也通达并用。自然,全书要做到形散神不散。
《我心目中的黄如论》这本书就是笔者心目中的黄如论先生,不是读者经常翻阅的论定传主功过是非的那种所谓的评传。请读者放心,这本《我心目中的黄如论》所引用的素材是真实的,既没有杜撰行文,也没有刻意吹捧。需要说明的是,全书的立场、观点是属于笔者的。尽管如此,我相信不同的读者都会从中感悟出属于自己的结论来的。
我小时候最爱听西河大鼓,记住了很多经过民间艺人加工过的历史名人的轶闻轶事。或许是因为家境贫寒又想出人头地的缘故吧,艺人们讲过的两句话一直铭刻在我的心壁之上,一句是“将相本无种”,另一句是“英雄不论出处”。今天,我已经看见70岁的大门坎了,还念念不忘地把这两句话挂在嘴边。更为有意思的是,有的时候我还拿这两句话来说事——实际上是一种宣泄。
这些年来,随着改革大潮铺天盖地袭来,某些出身贫寒的人一夜之间成了时代的弄潮儿,对自己过去没有饭吃的历史三缄其口;有些掌权的大小“衙内”狐假虎威,不允许讲他老子也曾经是身无分文的农民;更有甚者,极少数从监狱放出来的新式权贵和有钱的大爷,是一定要尘封自己那段不光彩的历史。就说某些为了一己之私的文人骚客吧,也舞文弄墨为之推波助澜,刻意在这些人的头上制造各种光环。一句话,由新式大小权贵和各种大爷演化出来的所谓名人、伟人、有钱人昔日的贫穷出身——或不光彩的历史变成了最高的机密。残酷的现实向世人宣告:“将相本无种”、“英雄不论出处”这两句话似乎已经过时了!为此,每当我听到吹捧我是什么大作家或大剧作家的时候,我就会坦然地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