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赫连曜闭上眼,睁开的时候已经压下被她挑起的火气,他粗砺的手指摸着她白皙细腻的脸蛋儿,“我去问医生了,她说你身体恢复的很好。”
“可以行房吗?”她语气淡淡的,美丽的眼睛里全是讽刺。
赫连曜心里的温情热情跟柔情,都被这个女人一点点谋杀殆尽,赫连曜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心说自己为什么就喜欢上这么个难缠的女人。
她伸出手,拍了拍赫连曜的脸,“少帅要在这里吗?我看衣服就不必脱了,我想早点回家睡觉。”
赫连曜大手缠上了她的脖子,眼角都给气的突突跳动。
她把自己当成什么?狗吗?
雪苼闭上眼睛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心里就像揉上一把沙子,又碜又疼,磨着磨着就出了血。
赫连曜终于放开了她,身上的桎梏也没有了,但是她依然不敢睁开眼睛。
黑暗里听到轰然巨响,原来是他踢翻了屋里的大圆桌。
雪苼慢慢打开眼睛,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再也撑不住了,她顺着墙壁软倒在地上,抱起膝盖无声的痛哭。
这些日子她从没有哭过,甚至连一滴泪都没有流过,反而笑的更多,可是这一刻她卸下所有的伪装,哭的像个孩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把头抬起来,她的面前站着小喜和梁汝白,小喜一如往日的担心,而梁汝白,她看不透他的表情,是同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