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让百姓们都去讨伐这帮地主去!”廉辉一拳击在掌心。
“可是这么一来,会不会发生难以控制的冲突?到时候漳州的场面更乱?”裴主簿担心。
朱熹道:“本府只得请调城防营官兵负责治安。”
“大人,如今不论到底怎样,在众人看来漳州是爆发了疫疾,尤以龙溪县最重,向其他各县蔓延,这种情况下,让官兵帮助封城可以,若是让他们进城维护治安,怕是不会答应,毕竟这等于是白白送命啊!”裴主簿摇头叹息。
漳州城防营其实是福建路地方左翼军统制分派到漳州的戍守军,有三四百人,归左翼军调配,州府无权管辖干涉。
“不能动用官军封城,否则漳州就会彻底沦为一座孤城,内外断了联系,就是彻底被扎进了布袋!”韩致远道,“哪有疫情还分人?这么简单的事只有冲昏了脑袋的人才看不清!”
“那怎么办?”廉辉问。
韩致远轻笑了一下,“开元寺不是漳州百姓心目中的救命稻草么?漳州发生这样的灾祸,他们吃了这么多年的香火钱总该吐出来普度众生才是,为今之计,也只有发自‘忏悔’,去求求慧新大师这尊神了!朱大人,还得委屈您老做这个主。请开元寺设法将鼠妖,疫情都给镇住。”
“请开元寺僧人?”裴主簿眉头皱起,“开元寺内外发生两起重案未明,又接连发现了一条水下暗道,还找到了那沉入水沟底下的两块失踪的迎客石?这一切发生难保真与开元寺有关,又怎能再去请他们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