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祈恩大口喘着气:“序璋我没有,我真的不是那样的!我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相信你即使出卖我、背叛我,也仍然是爱我的?”
廖祈恩身子一下子软下来,无力再辩驳。是,这样的理由确实太好笑了,不是吗?
黎序璋把茶几上的纸巾盒往前推一点:“擦干净脸就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廖祈恩没有去拿纸巾,勉力站起身,蹒跚着走到门口,退身而出。
鹿鸣公馆的屋子里,廖祈恩把一切都收拾得很整齐,然而两只行李箱始终是空的。
她还有一点希望,或者说奢望吧,奢望黎序璋愿意再同她吵一架,要她给个清清楚楚的解释,她就可以把那些艰难岁月的心路从头说一遍。甚至不需要他理解自己,只要他相信,自己是真真切切地爱着他,真真切切地后悔做下的错事,就可以了。
但黎序璋似乎对清楚的解释毫无兴趣,她一直等了一个星期,在屋里坐立不安、辗转反侧地过了一个星期,始终没有得到哪怕一丝来自黎序璋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