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些被献祭的女子里,虽然看似全部扔进黄河里了,但是只要还是处子之身的,当时全都没有死,至于之后会如何,河巫也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那些被验出已经破身的,则全部被喂鱼了。
河巫拿出一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撮红色的粉末,她将粉末涂在秦时月的手臂上,稍后又用湿布擦拭,看着少女手腕上那反复擦拭也擦不去的一点嫣红,河巫满意地笑了。
水岗村是乡下地方,这东西是她托人从杨城买回来的,果然管用。
少女还没有醒来,河巫端出一碗掺了蒙汗药的水,托起秦时月的头,正准备给她灌进去,眼睛的余光瞟到有一道黄光向她袭来,河巫吃了一惊,手上一松,水碗落地,碎成几片,而她怀里的少女已经坐起身来,拔着脖子看向她的身后。
河巫不明所以,吃惊地瞪着少女:“你,你你怎么醒过来了?”
话音刚落,河巫的身子猛地一震,全身上下如同有千万只蚂蚁正在啃食,奇痒难耐,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肉,可是无济于事,她越来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