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勃然大怒。
“荒唐!城里城外,满汉八旗哪个不知道我朱志鑫年轻时候养的镖局遍布天下,要不是我现在不想弄他们他们还能活着!真的是兔子长大的连狐狸尾巴都敢染指,着实令人震惊啊!”
至此,那一沓厚厚的信件才过了不到十一。
朱志鑫也没了洗漱的性子,直接将所有的信件拿来,让灶房准备膳食去了。
等全部看完整理结束,已然日上三竿,江天这才打着哈欠起床。
干干净净的洗漱完成打算去给这位父亲请个安时,一阵怒吼便穿进了他的耳朵。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朱志鑫胸口剧烈起伏,那张如同瓦楞纸一般的脸现在如同上了红漆一般鲜红。
江天也没了去请安的打算,在门口呆了许久才缓缓走进其中。
“父亲?”
“你来干什么!”
朱志鑫不困来者,直接开骂。
江天没有知难而退,拱手跪坐。
“发生什么事情了父亲,您可以跟我说说,没准我有办法呢。”
朱志鑫叹了口气,语气这才和缓了些。
“昨天,钟明轩那个家伙带着他家里的布商将我们朱家上下近十三个堂口全部拔了,交货日期近在咫尺,京城内也没有哪个工坊愿意替我们加工,我们的原料,也被一伙土匪拦截,现在属于是孤立无援的情况。”
江天啧了一声,不以为然。
“这,父亲赔给他们点钱当做补偿不就行了,这帮人很吃这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