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我不会再和你说。”裴广岫余光瞥见唐洛,按灭了手里的烟,清清嗓子,威严的一字一顿,“因为,我还信不过你。”
龙玠低头,火机蓝色火焰在他幽深的眸中跳动,他吐了口烟,平静道,“知道了,老先生。”
这对话怎么驴唇不对马嘴的。
景郁听不懂,挠了挠头。
龙玠起了身,和裴广岫告辞。
“我和师父说两句话,二爷,等我会儿。”唐洛对龙玠说了声,坐去了裴广岫对面位置。
龙玠嗯了声,他和景郁往外走。
这里的院子也很大,没种什么药草,种的都是蔬菜,还养了些鸡鸭,大鹅嘎嘎的满院子散步。
朴实无华的田园生活。
景郁低头点烟,再抬眸时,看到从客厅跑出来的太子,蹲坐在了龙玠脚边。
景郁记得龙玠不喜欢狗,嫌掉毛,就对太子挥了挥手,“过来,你离二爷远点……”
“汪汪汪!”
太子趾高气扬的梗着脖子,没动地方。
龙玠把手机放回裤兜,俯身看着太子,指挥了几个简单的口令,比如‘坐下’‘起立’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