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简直是在故做清纯,人已经在他怀中了,却道貌岸然的为她考虑。
天行的动作滞了一下,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却是更加激烈的动作,“这六年,你一点都没想我吗?”
六年,是啊,他和我是不一样的,我才离开他短短数月,而在他,却是刻骨铭心的漫长六年,他思念着我,已经把这份思念熬成了毒,可是我却在他的怀里谈论另一个女人。
“想,当然想,怎么会不想呢?”
其实失去最爱的人,那份思念和疼痛,个中滋味,六天,六月,六年,甚至六十年,都是一样的。
一念及此,我心里又软又痛。我仰起头,揽住他的回应他的吻。我对不起他,欠了他的,或者他也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是在我看来,我的错总是更胜。
感觉到我的回应,他的表情渐渐柔和起来,以往的温柔又一次绽放,他翻转身来,将我包围。
他热烈的眼神炙烤着我,他将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感受到了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我将耳朵贴了上去,我要听,听它跟我说的一切。
“沫,我们之间没有她,从来都没有。”
这句话使我彻底沦陷。
回到皇宫,我依然是武媚娘的身份,因为这根本就是我众所周知的身份。
一回去,皇后就请旨封我我昭仪。
朝野一片反对,说我是先皇的姬妾,不能再伺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