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默了默,直到看见白玉安上了马车里,这才放了帘子,叫车夫回去。
白玉安这边本就有了几分醉意,一上了马车就靠在阿桃的怀里闭了眼。
阿桃摸了摸白玉安的脸颊,微微有些烫,不由气到:“早知不能喝酒的,偏偏又要跟着贪杯。”
她说着还不忘从怀里拿出帕子替白玉安擦着脸上的水珠。
白玉安昏昏沉沉的任由阿桃擦拭着,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到了院门口,阿桃扶着白玉安往院子里走,看见迎过来的陈妈妈时,又叫她赶忙去烧热水。
阿桃扶着白玉安到了床榻上,又蹲下身去脱白玉安身上的湿衣。
白玉安昏昏沉沉,见着有人拽自己领子,下意识就护着不让扯。
阿桃扯了几次竟扯不开,拍了白玉安的手一下道:“公子要再不换衣裳,就这么睡着吧!风寒了奴婢可不管了。”
阿桃的话落下,白玉安才算老实了,松了手任由阿桃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