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安文脸色下沉了一点,他说:“不久之前的事,齐芳被发现的时候,人在教堂里。”
徐烟抓着茶杯的手滑了一下:“什么?教堂?”
翟安文眸中暗闪,他不动声色的说道:“死得十分蹊跷。法医检查说时心肌梗塞,可是当时她人坐在棺材里,身上有明显被打的痕迹。”
他说:“警方抓到了几个嫌犯,那几个人承认对齐芳动了手,但不承认是他们杀了齐芳。”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要杀人,总是要有目的的!”
翟安文道:“那几个人也这么说。警方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他们的杀人动机,他们说只是看齐芳不顺眼,就教训了她一顿,被关了几天,就放出来了。”
“奇怪的是,这几个人从看守所里出来后不久就消失了,像是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失去了踪迹一样。”
“这么奇怪?”
翟安文说:“我也觉得蹊跷,就让人去查了这几个人的底细,不过是寻常的混混,一开始倒也没有看出什么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