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之前还在极力克制内心深处的愤怒,但见刘氏这幅哭哭啼啼的样子,无名之火猛得窜了上来。
“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现在问这些还有必要吗?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后院,说不定本公高兴,直接让你活下去,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刘氏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袁谭,言语之中带着微微惊恐。
“公?”
“夫人有所不知,主公临终前已经将冀州牧,大司马的位置传与大公子,如今,大公子乃是冀州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
刘氏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袁谭,半响伸出一个手指指着袁谭骂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老爷就算瞎了眼也不可能传位与你的,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袁谭扫视一眼郭图淡淡说道:“辱主者该如何论处?”
郭图闻言,脸上的肌肉 一下,后背脊椎骨也往外面冒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