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钱潮用手指了指正那在李简手里的那张纸“这个章益,我现在就十分怀疑他就是咱们以寒水池为饵钓上来的一条鱼。”
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简手里的那张纸,李简也低头看了看,疑惑的说道:
“章益就是隐藏在宗内的崇灵血修?”
“很有可能。”汤萍也说道。
“为什么?”彦煊问道。
“事出反常必为妖,”汤萍说道“彦姐,咱们扳倒了景桀之后,自命为纨绔之首的宗飨若对我们怀恨在心不为过,被咱们夺了炼气弟子之首的桓产恨咱们也不为过,他们都可以打着要为景桀报仇的旗号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可凤游也说过了,那些大纨绔在景桀出事之后都被各自的长辈们严厉的警告过,因此不论宗飨的表现还是桓产的表现都很正常,他们不敢再折腾起什么事端来,唯独这个章益,从凤游的话里能听出他为鼓动宗飨对付我们可谓是左右横跳,不止一次的想挑起宗飨对我们的怒火,宗飨一直不为所动,最后逼得他不得不用这种写歪诗的方法来激怒宗飨,让宗飨下不来台,最后逼宗飨对我们出手。”
彦煊听了点头。
钱潮在一旁说道:
“其实还不止这些,汤丫头,章益不是这么简单的,你看,宗飨那次设宴是为了宴请返回宗内的林涧,而就在酒席之间,章益还当着众人询问了林涧对付上官泓的事情,这些可都是当着娄青药的面说的,也就是说娄青药此时知道了在对付上官泓这件事情上,林涧与她是目标一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