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偃在约莫十余息的惊骇之后,忽的一拍脑门言道:“对啊!我早该想到了!都说那位魏王是江州牧的后人,阿来不正是州牧的外孙吗!唉,我总是以为阿来你身上的病还未根治,故而从未往那方面想,如今看来倒是我愚钝了些。”
说道这处,赵天偃又是一顿,神情感慨的抬头看向头顶,喃喃道:“吕先生泉下有知,想来也会为阿来你感到欣慰。”
魏来对于赵天偃这番言语不置可否,反倒出言问道:“我记得我从未与赵兄说过我是江浣水的外孙,赵兄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赵天偃似乎听出了魏来语气中的狐疑,但他并不气恼,而是摇头道:“阿来虽然从未说起过此事,但吕先生却不止一次告诉过我这些,每每提到阿来你的身世以及遭遇,吕先生都会暗暗自责,觉得于你有愧。”
魏来眯起了眼睛,脸上的神情古怪,继续追问道:“吕观山什么时候和你这么熟了?”
问出这个问题时,魏来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善。
赵天偃不免一愣,暗觉魏来从方才开始态度便有些古怪,一旁的孙大仁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在那时言道:“阿来,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