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什么茶，有点药味呢？”抽了抽鼻子，周太太问道。
“是草药煮的，但是根据我个人体质调配的，所以不能给舅舅舅妈喝。”秦可儿回答道，“家里有其他的茶和咖啡。”
“哦，怪不得呢！那是调理身体的吧，是不是神医开的药方？哎呀，可儿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周太太马上顺着她的话说到。
话里话外是想提醒她，神医好歹也是自己请的，怎么也要念着自己这份辛苦。
微微一笑，秦可儿没说话，周太太还想说什么，秦正已经先开口了，“你们还想说什么，就一次都说完了。现在我在这里，我听着，往后，我未必有时间。”
他坐在那里腰杆挺得板正，人也是一丝不苟的样子。
周复海清了清嗓子，“姐夫，我的来意你也清楚。上次是我不对，说的话过激了，但是你也要理解我对不对？那当时招标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么多人都知道我对这个项目十拿九稳的，你这放了我的鸽子……”
“你把话说清楚，谁放了你的鸽子。”打断了他的话，秦正说道，“我什么时候说项目给你了？况且，招标要走流程，要一项项审核，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这你不是不知道。我早跟说过很多回，做人不要太高调，不要没确实下来的事就到处招摇，今天会有这个结果，也是你咎由自取。”
“……”
被噎了一记，周复海窝了一口火气在胸口，但他忍了忍，按捺着性子顺着他的话说，“对对，你说的没错！教训的对，是我好大喜功，是我太招摇太高调了，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就要破产了啊，如果我破产了，债主追上门，我……我大不了我不活了，一死干净！可是她们母女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