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宝,回来!”赵莲舟皱眉叫回女儿。
和他们一起同在河边给牲畜喂水的行人叹气:“这几人也是可怜呐!”
柒宝不解:“大叔,他们抢人咋还可怜了?”
行人看了眼几个倒在树荫下睡觉的官差,压低声音道:“你当他们想抢啊,他们是绵州城商家人,
如今白家的鸿福酒楼,以前就是他们家的。
被白永城兄弟用尽手段给抢了,还害得妻儿被害,人家能不恨吗?”
赵莲舟与宋维铭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就说嘛,白家再有钱,那酒楼也不是百十两银子能搞定的事,果然还是阴私手段没少用啊。
柒宝看了眼那流血的汉子:“为啥不告官呢?”
行人嗤了一声:“益州那边有杜刺史管着,他老人家与燕王不对付,世子还不敢胡来,可这绵州城就不一样了。
绵州刺史王敏强,那就是个墙头草,如今燕王不在,他哪里敢得罪世子。
这官场啊,可不就是官官相护!”
柒宝小脑瓜一刹间,理清了白家为啥不在益州城做生意,要跑到绵州城的因由了,敢情这绵州城比益州更好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