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既出,周云曦也不再犹豫。
她看着秦风弈,眼神极为认真,道:“你还记不记得跟我们一道入京的魏鸿?”
“魏鸿?”
秦风弈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眼中闪过迟疑。他隐约猜到周云曦的意思,但又觉着是自己猜错。
毕竟真要那样,江越和江谦怕是要与他直接翻脸。
“小玲入京是为择婿,但久久没有心仪人选。”周云曦慢条斯理的说着,“所以说她在边境有心悦之人也说的过去。”
“魏鸿跟着我们回京城,时间上比小玲晚上好几日,说他为了小玲而来,同样说的过去。”说着,周云曦一顿,“此前魏鸿去过江将军府,说他是为了小玲而去探江将军的口风,商谈亲事,同样能够说通。”
“至于此前大皇子与小玲在烟柳巷遇见,可魏鸿不是出现的恰好?”周云曦唇角微勾,“说他是与小玲同行幽会,但不认路所以走错,也情有可原。”
“最重要的是,一个残疾的皇子去了烟柳巷……”周云曦面上的笑意越发恶劣,让人觉着阴森森的,“还只带了一个随从,怎么看都是准备去那些地儿做某些事情的吧?”
周云曦说的不错,若按着这个逻辑,确实能够说通。
毕竟从军之人不愿与商贾扯上关系也情有可原。士农工商,商为最末,何况江铃还是江越的掌上明珠?江越不愿,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