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便笑了,笑着吐出了口中的沫子,说他没事儿,口中含着的是皂角水。”
“……”
真是个熊孩子。
饺饺揉了揉眉心:“后来可曾挨罚?”
越燕恕点头,嘴边含着一抹笑意:“自然是被狠狠的惩罚了一番,但自那之后,在没人敢到陛下跟前去搬弄殿下的是非。谁都看明白了,陛下再不喜欢的皇子,也是陛下的儿子。那妃嫔后来也失宠了,成了一个很好的例子。”
饺饺嘟囔道:“贵太妃看上去那样厉害,结果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
越燕恕笑而不语。
饺饺眼巴巴的问:“可还有什么别的故事?”
巽玉从不说他幼年事,饺饺就一直以为他稳重自持,少年老成,端正有理呢。
逐渐发现并非那回事儿,就想知道的更多,回头用这个来嘲笑巽玉。
“我兄长给太子殿下做过伴读,我多半都是听他说的,自己亲眼的话,看见过一桩。”他将自己手臂上搭着的披风盖在了魏饺饺身上,系披风这样的动作过于暧昧,所以他只是让魏饺饺自己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