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沉默。
便如当年在望州,多的是各种寡居妇,以及老弱病残,被送到边关充当肉军和修城夫。
到了这一步,已经无限接近亡国之兆了。
“妖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打了‘共赴国难’的名头,将我等的天下大盟,比作了谋朝篡位的反贼。那些肉军民夫,反而是很听话。”
“这便是正统。”徐牧叹气。
不仅在沧州,徐牧敢打赌,在沧州之外,除开那些伺机而动的外族人,定边将……必然还有许多纪家皇室的死忠,以沧州为正统,想尽办法延续王朝的宿命。
当然,这种姿态,和当初的袁侯爷,没有任何可比性。
“你去吧,若有新的情报,立即来报。”
斥候抱拳离开。
徐牧坐着,想着接下来的打算。在蜀州那边,先前贾周还来了信,说成都的将官堂,已经分派了一批年轻将才,准备洗礼战争。
这也是徐牧的意思。如今西蜀的大将和幕僚,着实太少了。譬如说在虞城,只有于文一人,带着万余的守军。当然,他在那里,亦埋下了一支伏军,作为后备。
“六侠。”
殷鹄缓缓走近。
“派几个人,告诉于文一声,便说沧州的战事,进入了最后阶段。让他在虞城那边,小心一些。妖后的局,已经破了不少,我担心她会孤注一掷。另外,让于文想办法,将木鸾送到前线。”
“总舵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