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御霆的问题,沈晴空的脸色瞬间有些发白。
“那个,就是……滋养……女性……”
她答得结结巴巴,手指掐紧,指尖都泛了白。
阮黎回头,只见聂御霆挂着他最常见的“生人勿进”表情,板着脸走过来。
她赶紧上前,把男人拉到一边。
“聂御霆,你干嘛摆凶巴巴的臭脸啊!”她撅嘴质问男人,“你看把人家老师都吓到了!”
聂御霆怔一下,他没有故意摆臭脸,只是用了常用的冷脸而已。
毕竟他的温柔,只对阮黎一个人释放,就连儿子,都不见得有这番待遇。
不过看起来,沈晴空似乎真的被他给吓到了,在那边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他压着嗓子,低声和小丫头解释,“我没有摆臭脸,就是问问她,一个杯子能有什么滋养作用罢了。毕竟是你要用的,我想多了解下。”
阮黎拉住他的胳膊,踮起脚贴近他的耳边。
“没有什么滋养啦,都是骗人的。沈老师喜欢水晶,她特别相信国外的天然水晶什么能量啊,净化啊之类玄乎乎的东西,不过依我看,就是胡说八道。”她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