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眼神冷冽，丝毫不为所动：“哦？”
他没敢放松警惕，随时防备着无皮之人可能爆发的手段。
“真的，我很嫉妒你。”无皮之人嘴角咧开瘆人弧度，似笑非笑：“当然，也很可怜你。”
顾长生皱眉看着它。
“若是在一万年前，或是更久的上古时代，以你的资质，甚至可以一路坦途，修成圣痕，位列圣人，长生不死。”
无皮之人语气轻佻而又幽深：“可惜，你生不逢时，这方世界对于如今的人族，是死路啊…….”
生不逢时？死路？
听到这些，顾长生却对无皮之人的话无动于衷，心中没有多少波动。
也许，这方世界人族未来真是死路。
也许，这只是无皮之人故意欺骗威吓。
不过，如今顾长生既然已经走上这一条修行路，就不会再多畏手畏脚。
就算这世界的真相，比无皮之人所说的还要再可怕十倍。
顾长生也必须一路闯下去。
“说够了？”顾长生盯着无皮之人，眼中带着寒意：“既然你本体无法出现，肯定是受到了限制。”
“光凭阁下一个分身，恐怕还奈何不了我！”
顾长生一路磨炼，眼界也开阔不少。
当即就指出了无皮之人的痛点。
“你说得对。”无皮之人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你已经成了气候，我一个分身确实奈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