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伍斯特先生,你似乎终究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是吧。”
“我要说的是,之前允许你今天晚上在我的屋檐下度过,但我改变了主意。你得去警局。”
“这是报复,巴塞特。”
“绝对不是。我只是想,不应该为了你的方便,而剥夺奥茨警官得来不易的休息时间。我这就叫人去传他。”他打开门,“你,过来!”
这么跟吉夫斯说话可是大大的不妥,但这位老实人似乎并未介意。
“爵士?”
“你去屋子外面的草坪上找奥茨警官,带他过来。”
“遵命,爵士。我想斯波德先生有话想对爵士说。”
“啊?”
“斯波德先生。他正沿着走廊走过来。”
老巴塞特走回屋子里,似乎不大高兴。“罗德里克怎么这个时候还来打搅我,”他大发牢骚,“我就想不出他找我能有什么事。”
我浅笑一声。这么讽刺,我有点好笑。“他来呢——未免太迟了——是要告诉你,奶牛盅被偷的那会儿他正和我说话,从而证明我的无罪。”
“这样啊。是,你说得对,他来迟了。我得跟他解释一下……啊,罗德里克。”
罗·斯波德巨人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进来,罗德里克,快进来。其实你不用担心,好伙计。伍斯特先生已经提供了充分的证据,表明他和奶牛盅失窃的事毫无干系。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