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伶凇咳嗽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根本看不出是在作假,脸色泛红,剑眉紧拧。
“满意了?”
他斜挑起左侧眉毛,又勾着唇角,凑近安若雪。
“你,你在说什么?”安若雪佯装不懂。
“咱们俩还是婚姻关系,让我半夜冻感冒,你这算不算谋杀亲夫,嗯?安金莲?”顾伶凇笑意愈深,也凑得更近。
安金莲?安若雪听见这个称呼,差点喘不上来这口气。
不过就是冻了他一晚,就把她比作潘金莲?
还有,他是怎么知道感冒的原因是出于她安若雪?
安若雪要进呀,死活不承认:“你感冒就感冒,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是真的想害你,去厨房里拿一把菜刀就是了,有什么功夫陪你在这瞎耗?”
“最好是这样。”顾伶凇扬起线条笔直地侧脸,露出脖子,对着镜子紧了紧领带,“要不然你发个誓,说不是你做的,否则你就死全家。”
“顾伶凇,你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恶毒?!”安若雪气急,跳下床站在他面前,拦住他走出去的脚步。
这男人总是超乎她意料,尽做些不要X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