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表扬张凹几句,他就上天了,对我远没有想像中的客气,他命令几个大汉将我异地关押,这也不无道理,合肥是我的地盘,那么多兄弟姐妹得知我没有人身自由还不把他别墅掀咯!我可以理解他这个方案,可他总不能不人道对我吧,我不过说了句,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其中一个大汉就朝我肚子蹬了一脚过来,那一脚看似漫不经心,我的肚子却象阑尾炎一样疼痛难忍,蹲下来或许好受些,可双腿也被他们绑着无法动弹,他们不顾我的叫爹喊娘三下五除二将我抬到一辆面包车上,随之用黑胶布蒙上我的眼睛,我想这下坏了,这纯粹是恐怖组织的惯用手法,等到赎金到手就会撕票灭口,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尿急,一时半会也不会让我上厕所,干脆,我将尿撒在了裤档里。
这是我成人后第一次当着大家的面小便,索性都是男人,这跟他们半夜喝酒去某个街角解决内急的性质一样,随地大小便不会成为男人形象的牵绊石,只是,我心里没底的是,他们何时给我换一件干净的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