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儿,”吴西语无奈的唤了一声,“威泽不是那样的人。”
她和威泽相识良久,纵算有些了解的。
“大嫂怎么知道,这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只是假意与大嫂交好,其实心里仍然抱着不该有的想法呢?”对上旁人,莫成鹿还能将人往善意的一面去想。
可对上姓威的,他就止不住从心底往上冒黑水。
不只是将威泽往坏处想,就连他想到的,对付威泽的办法,都不自觉的想要用些阴私手段。
“他不会。”吴西语摇头,“小鹿儿,他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犹记得,他们初见之时,吴西语满身满心的伤痕累累,那是她身心最脆弱的时候。
吴西语对威泽也没有那么多迤逦心思,却也明白,若是他在那个时候在自己身上动心思,自己就算不倒戈,心中也会有些动摇。
但他二人之间,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也依旧保持着君子之交,其中固然有顾柒染刻意保持距离的原因,却也不得不承认,威泽也从未有过越界的举动。
到了现在,威泽或愿或不愿,做了日不落的皇帝,不得不用些污秽手段,可吴西语看着他的时候,只觉得他心底依旧是初见时,那个白衣翩翩,清风霁月的公子哥。
如莲,出淤泥而不染,哪怕身处浊世,也未有人能将他拉下泥潭。
“你对他的评价,到是高。”听了吴西语的话,莫臣理不由得又有些吃味。